都市原住民系列---『賽德克 巴萊』 的省思--走出尊嚴 /自由廣場集結《三之1》



從電影的映像語言,看得出魏德聖是有信念的。他從社會層面去探討,在歷史脈絡的人間性。不流於教條,而能夠充滿隱喻地訴說我們存在的這個島嶼國度的精神風土。他凝視,探觸人應該怎樣才成為真正的人並且嘗試把某種稱之為祖靈的種子種植在人們的心版。

就如同當今漂流在河岸兩旁的「都市原住民」處境一樣,當便捷的捷運列車高速駛過小碧潭捷運站時,當卡車轟轟隆隆作響壓過三鶯大橋時,你有沒有注意過,新店溪與大漢溪如往常一樣正緩緩在底下流過?然而這群只有原鄉記憶,沒有居所的族人,似乎不只是過冬避寒南遷的候鳥,而成為任人驅趕網捕的留鳥了,因而他們走上街頭以抗爭、陳情的方式告訴政府,由於時空變換,手段雖沒有電影「野蠻」的戰場殺戮情節,但其最終目的是走出作為一個「真正有尊嚴的人」。

魏德聖不孤高,也不媚俗。他以電影觸動觀眾的心,開拓了我們國度人們與電影裡的社會和歷史對話的熱情。



從過去到現在,因為失去了土地,開始有了一連串可悲的命運,阿美族年輕人繼承了這些鑲嵌在族群血淚史裡的故事,他們陪伴著老人家走出部落來到台北,正是要跟政府講這些事情,尤其到了現在,原住民族還在持續的失去土地。



這一次從東部到西部、北部;從平地到高山,甚至到蘭嶼的達悟族部落,快速地串聯,全部都是依靠由下而上的草根力量;228放狼煙,很快遞遍及全國。


             
                他們來自全國各地,團結各族群青年,齊集台北自由廣場前,準備前進總統府


    他們全副武裝,攜帶戰鬥與狩獵的弓、矛、鎗、盾等武器,顯現發出怒吼的決心



在台灣進入快速工業化與城市化的階段,失去土地的原住民族,也失去了資本積累的生產工具,他們只好來到城市,到工廠、到礦坑或到鷹架、遠洋漁船上,而許多年輕的原住民族女孩兒也被賣到了台北的煙花巷內,當起了雛妓,這是台灣人權最最黑暗的一頁,也是原住民族會如此生氣的原因。





像今天這樣全國性的原住民族集體行動,還是十幾二十幾年前「還我土地」運動時候的事情了;而這一次草根串聯的形式,也與過去以學生和菁英領導的形式有很大的差別




頭目說:幫我將這把石板下覆蓋的泥土看見陽光,讓他走路,和走過 的其他部落泥土攪和在一起,讓他們當朋友在38日一起到台北,讓台北的頭目知道我們泥土的味道叫"尊嚴"


部落的頭目說「原住民族不等於少數民族,要拒絕多數的暴力」,他說,「政權的法律是毒瘤;這一次原住民不要再被摸頭、在繼續被人欺侮」




將「走出尊嚴」的任務與使命,傳承付託給年輕的一代


                 
                    把原鄉帶來的泥土灑在台北,灑在他們曾經走過與停留的台灣每一寸土地上



在今天我們可以看到台灣原住民族群團結融和的一面,也難得一見的看到了他們傳統戰鬥服飾




                
  嘹亮的歌聲,響徹台北自由廣場,整齊劃一告慰祖靈的舞步,堅定了他們團結無比的信念


























卡地布部落的青年說,這一次原住民全國性的串聯,是從卡地布部落的狩獵事件開始,起先是在東部有狩獵統的卑南族各部落開始串聯,之後,迅速獲得共鳴,而碰觸到許許多多族群與部落長久以來累積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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