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原住民系列---『賽德克 巴萊』 的省思 走出尊嚴/巾幗不讓鬚眉〈三之3〉






一個位於台灣深山、信仰彩虹的賽德克民族,他們居住在山嵐繚繞的世外桃源,過著生態平衡的生活,族裡馬赫坡社出了一位英雄人物馬赫坡社頭目之子莫那魯道,首度「出草」獵回異族人頭而聲名大噪,自此各部落間無人不曉這個名字。




但好景不長,日治時代的來臨,賽德克族被迫改變原本生活方式,多數族裡男人搬運木材,服勞役,而女人則淪為幫傭,替日本人料理瑣事,眼看祖先辛苦建立的家園和獵場,在日本統治下逐漸消失,感到痛心的莫那魯道,內心深信祖靈訓示,唯有在自己的獵場,通過重重的試煉,在臉上紋上驕傲的印記,成為真正的賽德克人,在死後才能走上讓祖靈認同的彩虹橋。

這是描寫與通過電影情節還原當時事件的史實,時隔81年,過去累積的種族怨懟,皆已隨風飄散,然而直到目前他們為了土地問題,走上街頭陳情抗爭,並未得到合理的解決而停歇



歷年來不同政權治理台灣時,無可避免地要面對治理原住民的問題。清政府時期,漢人除拓墾平埔族的平原土地外,也不斷往丘陵和山地開發。


為防止原住民出草獵人頭,便設隘防守。所謂「隘」就是在山險要地搭蓋隘寮或槍櫃。設隘者,派隘丁巡守,他們並招攬佃農開墾,時常侵犯到原住民的土地,原住民的生活空間日益縮小,漢原雙方的武力衝突也就在所難免。

 

數百年前,他們為了捍衛祖先辛苦拓墾的獵場領域,不同族群衝突不斷,加上各外來殖民政權,強迫改變他們生活方式



長久以來他們沿河而居,河水是族人賴以維生的根源,透過河祭,連結人與河、人與祖靈。小米收成之後,舉辦米貢豐年祭,表達對祖靈的感恩

 

台灣由於過度開發,山地水土嚴重破壞,每遇颱風來襲,變成災難的島嶼,必須學習與災難共處,水是災難,卻也是生命的泉源,原住民如何與水相處,是透過儀式與日常生活,尊重大自然。

                              
                                   當初為了生存他們開始往都市遷徙,以勞力換取微薄所得


    
事實證明,遷徙者經過他門的努力,較未遷徙者享有較高的所得、較佳的職位、較高的社經地位,換言之,遷徙者較未遷徙者在經歷上較有向上發展的空間
                
                          

過去,在山地部落裡,婦女擔任著養育兒女,到河邊取水、洗衣、煮飯的粗重家事,讓男人放心的馳騁獵場,守護土地,成就了男人英勇的圖騰



她們釀製了傳統味道的美酒,等待征戰獵場肩扛山豬、野鹿歸來的勇士享用,跳著浪漫的舞步,高唱勝利的歌曲,宣慰祖靈




許多原住民遷徙是他們共同的生命歷程,都市原住民與原鄉原住民所面臨的社會處境截然不同,很多原住民融入都市,接受都市生活的嚴苛挑戰,成為與漢人相同地位的一員


為了爭取他們的人權與尊嚴,很多婦女跟著族人,步入遙不可及的都會相關政府所在地,表達他們的心聲


一個族群往往在天災過後,被切成兩半,一半留在山上,一半被迫遷移到山下,何時可以回去不知道。



被迫留在山下的,更應顯現她們必須活下去的堅強毅力,只因為原鄉山河變色,都市邊緣突如其來的流離失守,這也是當前政府必須面對的課題



導演馬躍.比吼用攝影機紀錄了台北縣大漢溪旁,邦乍人居住的三鶯部落,每年被台北縣政府迅速的拆除家屋之後,又將房子慢慢建造完成的過程,紀錄片叫做「天堂小孩」。跟隨父母陳情抗議的小孩,有一天他們會從影片中解開謎惑。



天堂的小孩,綁著尊嚴的白布條,疑惑凝望著彎腰的長老,此行為何?當然純真的心靈無法理解,將來小孩長大成人,生了小孩,小孩又生了小孩,隨著時光流逝,是否能夠磨平這個不解的印記?




馬躍比吼(MayawBiho在布拉格書店舉辦的紀錄片與社會運動系列座談,播放紀錄片片段,暢談影像與原住民人權。

馬躍說,過去日本治理台灣時期,為了方便管理,將部落遷居集中,國民政府來了以後,為了管理,再度遷移部落。由於機關、學校、鄉公所都在政府、專家學者選的位址,族人不得已從舊部落遷下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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